終於

沒有香檳,於是用拿鐵慶祝絕望的昨日終於走遠。

痛下決心不容易,但若他曾因我走出恐懼,那我絕不能任由無力感猖狂肆虐。

「早就該這麼做了!」規則是這麼說的。

或許吧,但我總覺得在召喚異界的力量之前,自己應該先努力過才行。不管別人怎麼說,我只求問心無愧而已。畢竟,可笑的,我雖握有卷軸,卻絲毫不了解受召喚而來的這股力量——否則,我也不會遲疑這麼久了。

「所以,你真的決定要這麼做嗎?」有人說。

我由衷希望有更好的方法,但我的嚐試只換回一次次絕望,羅織成網。然而我不是他或她,我絕不可能無助的在網中掙扎,任人操弄。唉!為什麼「你」要一次次推開我的手,甚至有意無意的透過人偶對我施展精神攻擊呢?

只是我也知道,為了保護那顆碎弱的心,那副看似精英的全鎧上必定掛滿了兇暴的變身魔法,藏身於荊棘結界之中,不讓任何人有接近的機會,也不讓自己有被救贖的可能。

「這樣做會比較好嗎?」有人說。

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,不能什麼都不做。我只是一名小小的牧人,從不是時間之河的旅人,看不到未來的絲線將會如何變化,但我既然感受到了求助的震顫,便不能袖手旁觀。

可是,我也會傷心,我也會絕望。只是,我從來不會讓自己心痛與絕望太久,而每個人的軀殼之中,都有著另一副面貌,一如你藏在人皮之下的那頭魔獸。

 

你不可能不知道,卻一直不肯正視的現實是,我的權責賦予也迫使我握有異界的鑰匙。 

很少人喜歡那把鑰匙,或許你也篤定的認為我絕不會使用它。啊!是吧?在高階戰士眼中,牧人是如此的溫馴可欺,如此柔弱。或許我的手不是握劍的手,但我被逼到極限的時候,另一個人必定會醒來。

「你」可以用專業為藉口拒絕相信這樣的存在,「你」也可以拒絕承認自己會變身為魔獸,但如今的我不只是「你」所知的我,如今的我不需要謊言與藉口,也不考慮後果。

 

很久很久以前,曾經有一個女巫披上了牧人的皮,然候沉睡。

 

我是混沌的使者,我是風暴之女,我在僵死的命運之局中現身,毫不遲疑的揮動死亡巨鐮,祈求破壞能夠帶來新生。 

 

IZIS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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