• Aug 10 Sat 2013 01:24
  • 無題

無題

2013/08/10

發覺螢光幕上消失了些什麼的同時,也終於明白那件事讓我這麼難過、這麼想做些什麼的真正原因。內心深處的我知道那個孩子沒有從我這裡得到什麼,我想補救。儘管事已至此,能做的根本是杯水車薪。

雖然我也清楚知道,那個孩子,不,那一班的孩子都沒有從我這裡得到那些,不全是我的責任,但其他班的孩子都有,而一無所獲的他偏偏得在這麼小的年紀面對這種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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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見了,藍晒圖

2013/08/09

據說二十二天之後,藍晒圖即將拆除。

這個景點實在太有名,有名到我一直提不起勁兒去找它合照,因為我總覺得反正它永遠都會在那裡,下次吧!

原來「永遠」只是個錯覺啊,傻孩子。

 

我很喜歡海安路的故事。

故事的開頭有點悲傷。在某位市長任內為了拓寬道路,興建地下街,於是原本在這條路上的著名小吃被迫搬遷,有許多就此結束營業。

那條地下街呢?由於水不斷灌進來,工程沒有辦法繼續下去,於是荒廢。拓寬了道路之後,中央是停車場,兩旁則是民宅未被拆除的部分,多半是一面牆、半個房間,盡是斷壁殘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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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十四>

「呃,最多一次吧?」御的聲音從門邊響起,「拔出神劍跟啓動式一樣,需要耗費大量的靈力。我的修行不夠,靈力根本沒辦法和爺爺相比。」

「你回來啦?」沙悠理跳了起來,「那個女人呢?」

「突然不見了,我追不上她。」御嘆了口氣,對森月次說:「森先生也在這裡啊?琉璃小姐要我轉告你:往北的路被一台金剛機封鎖了。」

「南邊有侍,北邊有金剛機?」宗見也跳了起來,大罵:「搞什麼?」

羽田說:「看來,他們不想讓任何人逃走。」

沙悠理問:「為什麼?」

羽田緩緩地說:「有一年,我的國家突然出現了瘟疫,在山上的村莊裡頭有些居民遭到感染。藥師說,這個疾病無法醫治。於是,掌權的家老下令把通往山上的道路阻斷,派兵封鎖山區,任何人要逃出來一律射殺。」

御說:「那樣,沒有感染的居民不是也會死掉嗎?」

「他們全死了,但封鎖很成功,瘟疫沒有蔓延開來。幾個月之後,家老派兵上山,把那些村莊燒得一乾二淨,永絕後患。」羽田說:「他們對宇濱港做的,恐怕是同樣的事情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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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街之後

2013/08/04

意外的,昨天這場晚會到場人數是我原先亂猜的一倍以上。

不意外的,在二十五萬人站上凱道之後,從當晚到隔天陸續有「沒用」和「有用」的聲音出來。

 

有人說這顯示出年輕世代的力量,會影響未來幾年的政局變化;有人說沒有流血革命根本沒用,這只不過又是一場集體郊遊,被政府摸摸頭,散會,真相不會出來,結果不會改變。

 

呃,有句話已經講到爛掉了,但我還是要說:每個人看事情的角度都不一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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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十三>

「這麼一來,其他問題的答案就簡單多了。」琉璃望著天空,繼續說:「陰陽師可以讓各式各樣的『式』進入任何人體內,讓人擁有飛翔的能力,或者讓人中毒,這稱為『憑依』;『侍』這種人,則是直接讓陰陽師在體內埋入『式』,透過憑依以發揮式的作用,增強自己的能力。」

御忍不住插口:「可是,憑依會失敗啊!而且,侍也很容易在埋入式的手術中死亡⋯⋯

「一般憑依會失敗,是因為作為對象的人,集中精神拒絕式的進入、拒絕被操控吧?」琉璃突然低下頭,注視著御的眼睛,過了好一會兒,才緩緩地說:「你有被別人的式強制憑依過,對不對?」

直視著琉璃的雙眼,御有種被望進靈魂深處的錯覺。她這時候才發現,那雙眼睛是近乎黑暗的深紫,那雙眼中,有著一個迷路的紅髮女孩⋯⋯

對了,那應該是她剛到七嬰寺家沒多久的時候,那時候她整天都被龐大的建築群弄得昏頭轉向。有次她開口向旁邊的女子問路,女子卻用力握住了她的手腕,然後整個人像蠟般融化,像是要鑽進她的身體一般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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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十二>

御回過神的時候,發覺自己躺在沙悠理的廢屋裡。那件血跡斑斑的睡衣已經被換成乾淨的小袖,顏色、式樣都和沙悠理穿的差不多,御想,這應該是沙悠理的衣服。

廢屋裡只有她一個人,連那兩名受了重傷的妖狩不在。她原本穿的吳服、包袱和蒼月都在伸手可及之處,旁邊還有兩個用葉子包起來的飯糰。

御咬著飯團,打開包袱,沙悠理果然把原本纏在腰帶上的飾珠和隨身的小東西都放在裡頭。錢包不在,沙悠理應該是隨身帶著以免被偷,不過她不在乎錢包。

她想找的是那枝笛子。笛子陳舊而不起眼,但御一向隨身帶著它。那是外婆的遺物,也是媽媽唯一留給她的東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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